“夏贵妃绝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容慎一直将夏贵妃当成长辈,从未想过夭夭会误会他们的关系。
夭夭也有些懵了,她睁圆的瞳眸带着几分娇憨恼怒,还是不太信任容慎。
“你把她当长辈,会半夜盯着她送你的玉佩看?究竟是什么样的长辈,才能说动你去吃不喜欢吃的甜点。”
容慎本想将此事查清楚再告知夭夭的,他不想让夭夭陪他陷入危险中,而眼下,他好像不能不说了。
收敛笑容,他望着夭夭道:“我昨晚梦到她成了我娘。”
容慎承认他没见过朝颜皇后,但他每次见到夏贵妃时,就是有这种奇异感。
拉夭夭进屋,他将那只装有血符的香囊拿出,将所有的猜测讲给夭夭,“还记得接我们回宫的那辆马车吗?里面的花瓶中插着几支白色山茶花。”
容慎指着香囊上的绣纹图案,“这上面绣的也是白色山茶花。”
夭夭没懂。
容慎又道:“香囊中的山茶花香并非纯花香,里面混有几种香料,马车上的山茶花也是如此。”
他让夭夭闻了闻香囊上的香气,问她:“熟悉吗?”
夭夭片刻反应过来,“这香囊与夏贵妃身上的香气很像。”
“不。”容慎纠正:“是一模一样。”
“可你不是说,这只香囊是容帝送你的平安符吗?”
确实如此,容慎一开始也当这香囊是容帝送的,可事实上他自入宫后容帝只出现过一次,满眼疏离带着厌恶,这些情绪都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