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星原被她逗笑了,用扇子捶了捶额角,他双眸也泛起了迷离,“你早就醉了。”
比他还要醉。
夭夭脸颊变得红扑扑的,缓慢眨了下眼睫,她慢吞吞问:“……真的吗?”
“可我还知道我自己是谁,也知道你是谁。”
“那你是谁?我又是谁?”
“我是夭夭,你是、是庄星原。”夭夭回答的不算慢,所以也不算太醉。
喝到这里,夭夭的话终于多了一些,不过她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在无极殿的花树上看落霞最为好看,月玄子的彩凤凰总爱拔毛送给她,让她总担心它会秃掉,她还说她以前不太喜欢他,近来对他改观太大了,还再次谢了他的救命之恩。
庄星原回了句‘都是朋友’,趁着夭夭酒醉,他心机说着:“你送我的扇坠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
庄星原勾唇,顿了下又道:“没想到你除了会做吊坠,还会绣香囊,早知道就让你送我香囊了。”
“什么香囊?”夭夭没听懂,“我不会做香囊啊。”
“不会吗?”
庄星原眯眸,他试探着:“那……你有没有送过谁香囊?”
夭夭很肯定回了没有,她问庄星原为什么要问起香囊,庄星原没同她说起容慎的事,只轻飘飘回了句:“没什么,我可能记错了。”
夭夭回了个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