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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下意识要摇头,对上容慎关切的目光,她转念做出受了委屈的表情,往前一倒直接扑入容慎怀中。

“呜呜呜。”夭夭小兽呜咽,因为心虚将声音放得特别轻软,生怕被隐月听到。

她控诉着:“你师尊好凶,他刚刚一直再骂我,还动手扯我耳朵,好疼哇。”

“?”容慎在心中打了个问号,他刚刚一直在窗边看着,没看到师尊对夭夭动手啊。

就算如此,夭夭还是用三两声哭骗到了容慎,小白花搂紧怀中孩子那就一个心疼,轻拍她的后背连忙哄着:“别哭别哭,哥哥给你揉揉。”

夭夭的双耳触感柔软,如同上好绸缎,容慎用手指触摸时都不敢用力。抱起夭夭往回走,他低声哄问:“师尊因何对你凶?”

夭夭闷声不语,她将小脑袋抵在容慎肩膀上抵死不抬头,趁着容慎不注意,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抹在脸上。

缓了一会儿,她才憋出哭腔继续骗容慎:“师尊不喜欢白姐姐。”

“他觉得我没有看好你,说下次若是再看到你同白姐姐亲近,就把我的双耳揪下来泡酒喝。”

容慎下意识护住夭夭的双耳,紧接着他反应过来,认真纠正着:“别胡说,师尊他不喝酒。”

夭夭哦了声改口,“师尊是说把我的耳朵揪下来泡药酒,去送给月玄子。”

啾咪兽浑身是宝,用耳朵泡的药酒也必是无价之宝。

容慎没多纠结泡酒的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拨夭夭的软耳,他思索了片刻当了真,“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少接触她就是了。”

他今日也看出来了,师尊对于白梨极为厌恶,不然也不会收回自己曾经送出去的东西。

夭夭在心里夸了句小白花真好骗,正要去擦挂在脸颊上的口水,容慎将她放在石桌上,俯身用指腹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泪’,温柔道:“乖,咱们不哭了。”

夭夭傻了眼。

看着沾染在他指上的口水,夭夭想起他严重的洁癖,决定善良的隐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