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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布料的遮挡,一人一兽的体温纠缠融合,夭夭闻到容慎怀抱中浅淡的檀香,耳尖轻动,它听着强而有力的心跳,不由抱紧自己的尾巴不。

这容慎……是真不把它当成姑娘啊。

白皑皑的世界里,雪越下越大。

通过银面镜子,隐月看到容慎寻了处遮风山洞,他淡声询问身侧的人,“如此,师兄可安心?”

月玄子扒拉着镜子试图看的更清楚,冷哼着嘴上不饶人,“那是你家徒弟,我算安哪门子心。”

确定容慎和夭夭都平安无事,他这才扭回目光训斥隐月,“几百岁的人了,你同只小团子计较什么,你瞧瞧刚刚人家哭的多惨,你还出声去吓!”

同隐月这种无心人不同,月玄子是典型的嘴硬心软。

仗着自己长着娃娃脸,他撒泼耍赖,“我不管,你今天差点把我气升天,必须让我进去见见他们!”

夭夭身上有伤就不说了,容慎那傻孩子领了罚直接去了思寒洞,都不知道穿身厚实衣裳,处理身上的伤。

“……”

夭夭去思寒洞的当天晚上,容慎就因发烧昏迷不醒。

他就算再强大,到底也是只个凡人。夭夭没有办法,它着急的一声声唤着容慎,唤不醒它只能大声求助:“师尊!”

“隐月师尊!”

夭夭也不知道隐月能不能听到,只能呜咽着一声声唤人,为了容慎,它对他服了软,带着哭腔道:“夭夭错了行不行。”

“你怎么罚我都好,求你出来救救容慎。”

可没有人回应它啊,夭夭喊得嗓子都要哑掉了,掉出的眼泪落在雪地冒出寒气,它试图吐出去火苗温暖容慎,可它太小了,之前在诡秘禁地它耗光了灵气,此时无论如何也吐不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