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她抱住,将自己滚烫的脸贴在她的脸上,坚定之中带着卑微的恳求道:“留下来,我只要你一夜。以后你去哪里,我断然不会管,真的!”
赵澜推开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说道:“柴徵,别这样,我……”柴徵堵住了她的嘴,他的吻生涩而急切,柴徵本就未曾有过这些经历,哪里会这些?
赵澜任由他咬着下唇,任由他想要挑开她的牙关,不去回应他,这样的态度,让柴徵放开她之后,脸色越发地难看,咬着牙说道:“原来我连这个都是痴心妄想。”
柴徵这些日子不敢找赵澜,生怕自己没有准备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又出什么幺蛾子,再次诈死,以她的能力,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让他找到了。他希望能够好好地,一次性地把话说开,他想着自己能退的就退,能给的全给她,在她面前,他没有什么好坚持的,只要她开心就好,她愿意就好。
但是无论他怎么退,哪怕他退到了墙角里,赵澜依然连一点点的回应都不给他,他心疼地已经快让他撑不住了。
看着原本鼓起勇气,想要假装轻松地说那些话的时候,红透了脸的柴徵,这会子血色一点点地抽离,渐渐的惨白。柴徵低下了头,他想忍住,不让自己看上去那么软弱,苏熠辉不喜欢软弱的人,可是他没有办法……
看着他低垂的头,赵澜的心再也硬不起来,拥抱住了柴徵道:“别这样,柴徵!你别这样!”柴徵那种从心底冒起来的无助,让赵澜也心疼地难受,他怎么那么傻?
柴徵伸出手慢慢地抱住她,手臂收地紧紧地,生怕她走,他只是叫着:“熠辉!”
被他抱地几乎透不过气来,这一辈子里,论真心,恐怕也只有他柴徵才是拿着最真切的一颗心放在她的面前,她终于在他面前心软了,明知道这件事会成为她一生大计里的一条不可测的歧路。她轻声开口道:“我答应你!今晚我留下。”
柴徵得到这样的回答,说了一声:“好!”
他再一次地印上了赵澜的唇,这一次赵澜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和他一起纠缠,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赵澜不想去再考虑那些事情,歧路就歧路吧,这个笨蛋啊,她有什么
好呢?为什么就不听劝?
柴徵欣喜于她的改变,早已被她身上的香气弄得有些心醉,等在放开的时候,他鼻尖上都有了汗。他暗暗告诫自己:“勇敢一些,不能让她笑话了去!”
伸出手将她抱了起来,赵澜勾住了柴徵的脖子,任由他抱进了寝殿,他的龙床之上,他蹲下来,给她脱下了脚上的绣鞋,赵澜将双脚收上了床。
柴徵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玉带,拉开了自己的衣袍,却终究有些害羞,偏过了自己的身体,赵澜看见他肩膀上的箭伤,那次与他一起从金国逃回来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到底是生死相随的情谊,赵澜这颗糙汉的心,在这一刻也是有了那番旖旎的感觉。
柴徵却是心头急,生怕她脑子一抽,后悔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所谓慢工出细活,急切之下只能跟赵澜的襦裙绳结较劲。
赵澜看看他解个绳还那么费劲,这么点事情头上冒出了汗,一本正经地很,想着帮他放松些精神,半开玩笑的说道:“你知道,柴行让那只小野鸡打听你我的事情,我怎么说的吗?”
柴徵看着她,听她说道:“我告诉她,太子殿下的伟岸非常人能比,今日看来倒也说的不算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