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珝一愣,这句诗里面有羽毛的羽吗?转念那白毛可不就是羽毛吗?就点头笑着说道:“就是羽毛的羽!”
“小六,以后小赵将军就是丙午营的指挥使,你在他麾下任副指挥。”
听到自家老爹这么说,原本作为一个百人的都头,这个时候升任了副指挥应该高兴才是,而且还是西北军里装备最好的一个营,可上头居然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子压着,实在让人难受。
他侧头笑呵呵地问了一声:“小赵将军今年贵庚?”
柴珝看着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青年,带着浅笑出声道:“小可今年一十七岁。”
“哈,十七岁?”简直太滑稽了,这个年纪啊!十七岁啊!好吧,上头有人就是好,他无话可说。
“混账,不可无礼!小赵将军乃是东北军今年选拔的第一名。”韩将军听见自家混小子的口气,训斥道。
“东北军如今每况愈下,人才凋敝到这种地步了?”韩嘉树心里不服气,年岁又不大,说话难免口气冲了。
“越发无状了,要不要军棍伺候?”韩将军怒目相视,到底韩嘉树年纪轻,顶不过他爹的眼神。
忙说:“那我先退下!”
“小韩将军,我与你一起去,刚好你帮我介绍介绍这里的情况?”
“走啊!”韩嘉树呵呵笑看着柴珝。
出了军衙,韩嘉树看着柴珝说道:“到底是赵家人,到底是皇后的母家,要提拔起人来,简单!”
柴珝看着这个年轻人,虽然她自己也很年轻,不过自己在爹娘和太傅的教养之下,见识与他不同,他喜怒形于色的样子,其实很好玩,她笑着说道:“你说对了,橘子树!”
“你叫我什么?”韩嘉树咬牙道。
“后皇嘉树,橘徕服兮,不是说橘子树的吗?”柴珝露出白牙说。
韩嘉树怒道:“嘉树是一切美好的树,是我父辈希望我如大树一样能够有担当,不是单单指橘子树!你个赵白毛!”
本就对柴珝有看法的韩嘉树因为名字被误解更是心头之恨,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