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宝贝儿!”赵澜反抽一口气,这家伙无处发泄,只能咬她一口泄愤了。她自然有她的道理,可夫妻过日子,两个人各自都有道理,有些事情点到为止,他不是已经明白了?想来以后他也不会再如此不和她商量擅自决定了。
赵澜搂住他的脖子,说:“阿徵,我自然有那么点不高兴,不过你想想世宗的封桩库,明宗的封禅,其实都是为了咱们的国土,柴家子孙,骨血里还是希望能够收复失地,让十六州回归中原。这是你的梦想,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这是我心里的夫妻一体。”
“知道。”
“我爱你!阿徵!”赵澜呢喃的声音,让柴徵捕捉到,他说:“阿澜,你再说一遍!”
柴徵就是吃她这一套,几句好听的话一说,当真被迷地三魂五道,幸亏赵澜明白自
己说的算是实话,真喜欢这个笨蛋,要不然他不是被人哄地卖掉都不自知,真是有昏君的潜质。
解了相思之苦,赵澜看着他忙碌地给她做晚饭,从背后抱住柴徵的腰,贴着他的背,听他说:“坐边上去,马上就好!”
赵澜这才放开他,去剥了蒜,用小石臼捣碎了,添了酱油和香油,此刻不免说道:“可惜没有辣椒!”
“什么是辣椒!”
“一种结着红彤彤果子的草,上面的小果子放在菜里,嘴巴里好像火烧起来一样。”
“那岂不是烫着了?”
“不会!会觉得很好吃。”赵澜说着。
“这等古古怪怪的东西。”柴徵将白煮的肉片切了码在盘中,他媳妇说这么好吃,就这么做了,看着赵澜浇上了调好的酱汁,再洒上葱花。
两支红烛,两人穿了民间的婚服,拜了天地喝了一盏合卺酒,柴徵无奈地看着自家的娘子,真是个混账!
几日之后的念夏带着先期的部队到了代州,念夏一见着赵澜就开始叨叨道:“我说娘娘啊!你真不是个东西,你知不知道我装地多累?大娘娘目光如炬,我去请安,她老人家把我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不看上四五遍断然不放过。我的心都是抖的,幸亏官家给我遮掩,以后你再让我干这种事情,我可不会再干了。”
“哎呀,我也不会再成婚了。”赵澜忙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