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往地上一扔,滚出来的却是他们北地的将领都认识的耶律济的人头,那将领退后一步叫了一声:“啊!”
曹暨笑着说:“抽调了阿爹十万精兵,我有点不放心。所以跟云清去把他们主将的首级给捞了过来,顺带也算是送给顾奎的大礼!叔父觉得如何?”
多少年了,耶律济是他们心中的一个忌惮,他看着两个少
年,尤其是边上一个,还把眼睛笑地跟弯月亮一样:“我爹一定喜欢这个礼物呢!这可是他的好朋友!”
已经有其他将领围了过来,看见地上的这个时头颅,都不敢想象,这还真是耶律济!两个少年,一夜来回,居然把耶律济的脑袋,跟过家家似的给提了回来。
李将军跪下抱拳:“末将冒犯少将军,请少将军责罚!”
曹暨这才冷着脸道:“记下今日之过!我与云清累了,要补个觉,到中午,让全军等着,你可有疑议?”
“末将遵命!”
曹暨一把拉着云清道:“走,睡觉去!”
“我要先洗澡!跟你一个晚上打打杀杀的,躺不下去!”顾云清在那里叫唤。
进了营帐,火头军抬来水,曹暨拍了拍大腿道:“我得去把那个人头给处理了。”
云清正在想着自己怎么在曹暨面前宽衣解带,是不是要拉个帘子,没想到他说这么一句话,问:“人头怎么处理?”
“这种天气冷热交替,去洗吧洗吧,用盐腌了,才不会臭了。”
“你要不要加点花椒?”云清侧过头问。
“你爹喜欢花椒味儿还是茱萸味儿?”
云清煞有介事地说道:“两样都放点,他口味重。”
曹暨出了营帐,当真找人去处理那个人头,等再回来云清已经洗吧干净,钻在被子里,他这才脱了衣衫悉悉索索地开始清洗,清洗完了,揭开被子往云清身边一躺。
云清伸手过来,是结实的胸膛,她掀开被子,曹暨只穿了裤子没有穿上衫,对他说:“套件中衣啊!”
“懒得套了!”说着曹暨闭眼睡觉。
云清挠头,身边睡着一个男人,好吧!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阿暨。他打赤膊,在军中很正常。她也无话可说不是?
云清侧过身去背对着曹暨,闭眼睡觉,不一会儿曹暨贴了上来,手抱住了她,头还埋在她脖子里。这还让不让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