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杜变就读的高中是拔尖的省级重点高中。

比起杜变来，李小强就毫不起眼了，个子不高还有些驼背，皮肤黑，长得丑，除了拼命读书之外没有其他爱好，而且还很穷，所以非常自卑。

他之所以和杜变是朋友，因为他们从小就是孤儿院长大的，他永远都是杜变的跟班。

从三岁到上大学，整整十几年他都一直是杜变的跟班，永远跟在后面默默无闻。

甚至不跟杜变的话，他就没有饭吃，因为大家都是孤儿，虽然学杂费全免，而且学校还有伙食补助，但绝对是捉襟见肘，真的就只能吃白米饭就咸菜。

而杜变在高中就很有钱了。

他每个月写四五篇投稿去今古传奇，故事会，青年文摘这类杂志，轻而易举就有了几千块。反正就是瞎编呗，尤其是青年文摘，他都好几次把自己写成女人了。

所以杜变养活了自己，也顺便养活了李小强。

那几年他就一直跟着杜变，一起吃饭，一起去寝室，一起出来租房，一起去吃饭，一起去录像厅。

他就好像是杜变的尾巴，一直跟在后面也不说话。

而且当时上高中的时候，杜变永远不用买早餐和零食的。每天早上抽屉都有各式各样的早餐，一周起码要收十几块巧克力，都是班上的女生，甚至隔壁班女生偷偷放的。

杜变毫无心理压力吃完了，还分一半给了李小强。

不过就算这样，杜变和李小强的交流还是很少，很多时候一天也说不了两句话。

杜变记得有一次李小强找到他说：“班长叶海棠是不是喜欢我啊？她经常看我。”

杜变当时一愕道：“我不知道。”

天可怜见，叶海棠是在偷看杜变，而李小强像是杜变的尾巴一样，所以他觉得叶海棠是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