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费是没了,可从麻木的龙套中解脱出来的群众演员,丝毫没有沮丧。
这种无聊的重复,太折磨人了。
倒是杨晨,在换了衣服后,精神头非常好:“演戏蛮有意思的。”
徐浩换上自己的衣服,检查了一下手机手表,说:“你是爽了,在柜台后面玩了一晚上手机。”
“我坐着也累好吧。”
“我要是你就不会说这种风凉话。”徐浩鄙视说。
今晚宋老大没过来,由张政统计和点名,他一个人又要记笔记,又要核对人数,有点忙,加上大巴车已经过来了,大家都着急回去,便问:“你们谁写字漂亮,帮我记一下出勤表。”
几秒钟之内,没人回话,看来大家对自己的字都没什么信心。
徐浩见状,立马出头:“我来吧,我学美术的,练过一段时间书法。”
“有点才华吗。”张政将笔记本递过来,“记姓名、编号、时间。”
“ok。”
一个点名报演员证编号,一个记出勤笔记,分工合作,很快就完成了统计。然后杨晨也从兜里摸出了他买的玉溪烟,一轮散下去,皆大欢喜。徐浩手里夹着一根点着的玉溪烟,将笔记本交还给了张政。
他不喜欢抽烟,但是也不好意思鹤立鸡群说自己不抽,所以就点着烟夹手上,偶尔含在嘴里意思一下。
张政翻了翻笔记本:“你这字是漂亮,比我写的好看。”
“一般般吧。”
“你说你是学美术的?”一边上车,张政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