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的母亲,只是他渡过情劫的筏子罢了。
“我真的很欣慰。”他手中的白骨长刀划过她身侧的凝雪,“所以跟着我走一趟吧,老祖宗。”
“你不是,也想要答案吗?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而且,修界要是出了事,你一定会成为弃子的。”他惋惜道,“所以,不如和我合作。”
“和你合作?”谢今爻重复一遍,随后冷然道,“西方领主是想要炼化我吧?”
他究竟是准备了什么样的邪术,竟然能够让人的灵力枯竭?
西方领主望着他,那一双和苏不遮相似得令人不适的眼睛温和地看着谢今爻:“不是炼化啊。”
“如果炼化的话,就不能物尽其用了。”
“老祖宗真是没有一点应该有的戒心啊。是因为这些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足够令你忌惮的对手吗?”他若有所思,目光落在她小臂的伤口上,“亦或者是,只要是看到这张相似的脸,就无法生出戒心?”
“还是,两者都有?”
话音刚落,谢今爻的脑海已经有些空濛。
她迟缓地眨了眨眼。
“很惊讶吗?”西方领主含笑,“小姑娘,听说你无亲无故,那就让我来给你上一课?”
“不要把对手看得太高尚了。”
“像是我——打不过你,我就会用淬毒的兵器,就会用暗器。”
“唉,”他叹口气,“不能控制北茕灯,就走点邪门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