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北方领主正在经历的东西?”他不动声色地问道。
她似乎惊讶于他的问题,但还是很有风度地告诉他:“是的。”
“看来您也曾经历过那些。”他颔首。
谢今爻默了片刻,一言不发地垂下眼睫。
随后她转移话题,开口道:“快一点吧。我还打算,抢”
苏不遮的手指无意识收紧,青玉般的指节带着喜悦紧绷。
抢什么?
“抢在一百三十八来之前多吃点鸡腿呢。”
苏不遮面无表情,随后微微一笑:“好的。”
简直好得不得了。
谢今爻忽然背后一寒,对上镜中那双默然冷凝的漆黑瞳孔:“怎么了?”
“没什么。”侍者手中握着一把极其眼熟的木梳子,谢今爻也只晃了一眼,并没有看清楚那梳子的模样,便收回了视线。
苏不遮手中是她温凉的黑发,他默默从发根,一点都不慢待地梳到发尾。
这次他不念那劳什子的梳头歌,只是沉默地梳理着:“只是想起,似乎这次长老们并不能都来参加婚宴。”
谢今爻沉思了一阵,干巴巴道:“不来吗?”竟然也不告诉她的吗?
看见她困惑的眼神,身后的侍者也跟着惊讶起来:“老祖宗竟然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