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促地喘息。
不,不能,她不可以看着他死,更不可能亲手杀了他。
可是可是这是不可避免的对立。就算她认出了是他,也只能对他挥刀相向。
师父,我又犯错了。
她空洞的眼神望着无人的黑暗。
她又消失了。
依旧是一句话都没留。
少年很冷静地出门,顺着边境去寻找她。
谢今爻回到营帐的时候,长老们都下了一跳:“老祖宗,您怎么回来了,情劫渡完了吗?”
她没变回本来的样子,依旧是个小姑娘的模样,若非神态相似,他们都险些没认出来她。
而看见她手腕上那条鲜明的红线之后,他们知晓了答案。
“老祖宗,您这样反复无常,红线会反噬您的。”
但谢今爻坐下就开始啃鸡腿,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
她这次啃得尤为凶猛,仿佛那鸡腿是她几生几世的仇人。
长老们没一个敢贸然上前打断她的“发泄”。
等到吃完了鸡腿,谢今爻才蔫巴巴地抬起头:“怎样才算是渡过一个情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