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罗老嘲笑,迟意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和沈宴铮说话,这几日也是能躲就躲,躲不掉,就离沈宴铮远远的。
沈宴铮懊恼,却也没办法,他又不敢强迫迟意,最终也只能忍着了。
罗老的药方当日便给了迟意,有内服和药浴两种,内服需每日早晚各一次,药浴则五日一次,每次需要半个时辰。
药材迟意自然不缺,她名下就有一处药田,药方上的药材一个都不少。
罗老对迟意的药田也产生了不小的兴趣,他在自己的院子里也种植了一些药材,但毕竟地方有限。当得知迟意竟然有药田后,他便带着自己的徒弟去了迟意的药田,住在那儿竟然就不想走了。
迟意也没有什么不满,还让已经回去打理药田的小溪照顾好罗老的起居。
自那之后,迟意便过上了与药为伍的日子。不管是国公府还是石头巷里,每日都能闻到药香味。
对门的穆荷自那日来串过一次门后,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联系迟意,迟意也着急,她有的是耐心。
结果又过了没两日,一脸焦急的王婶儿便敲开了迟意的大门。
“俞娘子在家么?老奴有事要求俞娘子!”门刚一打开,王婶儿便一把抓住了门口侍卫的胳膊,急切的说道。
“王婶儿快进来吧,我家娘子正在房中!”清秋正巧端着刚熬好的药给迟意送去,招手把王婶儿叫了进来。
王婶儿来不及道谢,踉踉跄跄的就跟着清秋进了房间。
今日沈宴铮正巧也在,正在和迟意坐在暖炕上下棋,见对门的人求上了门,他便对着迟意挑了挑眉,无声的问她这是有什么进展了?
迟意微微摇了摇头,然后问进门来的王婶儿,“王婶儿今儿怎么过来了?”
王婶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匍匐在地痛哭流涕,“俞娘子,求您救救我家娘子吧!”
迟意吓了一跳,赶紧让清秋去把人扶起来。
“王婶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这是做什么呀?穆姐姐怎么了?”迟意都来不及喝药了,急忙问道。
王婶儿跪在地上不起来,哭着说道,“我家娘子突然就晕过去了,我家老头子还不在家,老奴舔着脸求您让府上的人去给我家娘子请个大夫来,老奴给您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