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忙的热火朝天,沈宴铮姿态悠闲的坐在树下,又把小厮招呼了过来,小厮附耳过来,听了沈宴铮的吩咐后,又悄悄溜走了。
永定河上的船只有不少,共同把两匹马和车厢捞出来后,大理寺的官差也来了。因为听说了是镇国公府报官,大理寺卿没在,少卿大人领着人亲自来了。
迟君谦对少卿行了晚辈礼,把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
事情发生的突然,又不知道有没有目击证人,这两匹马也已经淹死。少卿心下为难,却也只能吩咐仵作先验尸。
仵作叫人直接在河边围了一圈围布,把两匹马运到围布中,他和两名助手就开始解剖起来。
不多时,仵作手中拿着一块儿白色棉布,表情凝重的走了过来。
“验出结果了?”少卿大人连忙问到。
仵作点点头,把手中的棉布递到少卿和迟君谦面前,“二位大人请看。”
“这是何物?”棉布上有一块散发着异味的青黄色块状物,迟君谦并不认识。
仵作让二人看过后就把棉布包了起来,以防异味熏到二人,“这是黄杜鹃,民间又叫做羊踯躅,虽然能入药,但是若马匹误食,就会发生癫狂状态。”
迟君谦和少卿对视一眼,并没有说话。少卿只好开口问道,“这黄杜鹃,从何处可以弄到手?”
仵作略一思考,斟酌着开口,“这黄杜鹃并不是稀缺药材,除了药铺有卖,有的人家还会种植用来观赏用。”
“大人,国公府的马匹多数都是退下来的战马,草料都是固定的。而且府中并无种植黄杜鹃这种花。”迟君谦肯定道。
少卿点头,招来了两个下属吩咐,道,“速去查看,今日停在广轩楼的马车有何人喂过,再着人去附近的药铺打听,有没有人买过黄杜鹃。”
两人领命而去,少卿又问迟君谦,“迟公子,不知近来可有与人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