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画有点在意过去的记忆了。
——得找出来是谁把她弄成这幅鬼样子的,不杀死他,不能解恨。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扶着墙一步一步的上楼梯。
比之前,还要虚弱。
只是走了几步路,就气喘吁吁。
那把佩刀唯一的作用就是成了拐杖,她循着打斗声去找阴刀。
很浓厚的妖气。
浓厚的让人忌惮。
不知道阴刀有没有受伤,还活着没有。
奈落有一瞬的心神不宁,他用触手把杀生丸困了起来,试图转化杀生丸这个大妖怪。
另一边又和犬夜叉打斗。
他此时的模样,再也没有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的贵气。
上半身裸露,后背刻着巨大的蜘蛛,下半身已经完全是妖怪的形态,丑陋肮脏。
栖画就是这个时候赶来的,她身上还穿着阴刀留给她的外衣,沾染了血迹和灰尘,彰显着她走到这里有多不容易。
她瞳孔微不可察的收缩了下:“阴刀?”
奈落面色僵硬到扭曲,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