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画在擦拭丛云牙,丛云牙气的跳脚又无可奈何,她大部分时间会回应奈落两句。
今天似乎有些特殊。
栖画盯着奈落:“我想看看你头套下面的模样哎。”
她好奇的时候给苍白冰冷的面容增添了些许的活力。
奈落沉默:“很丑。”
“哦?”她拖长尾音。
陡然之间,栖画飞身起来,俯身飘到他面前,双手托起了狒狒头套,但并没有直接掀开。
奈落微微遮掩充满戾气猩红的眼眸。
栖画顺了顺上面的毛发,温柔细致,好像在给丈夫整理仪容仪表的体贴妻子。
“奈落。”她头一次喊他的名字,语调浸着缱绻,似有绵绵情意。
栖画额头几乎贴着头套:“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哦,奈落。”
“但是——”
“你太弱了,不要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会很累。”
栖画摸了摸他的脑袋,转身又回了王座。
这一幕。
像女王给骑士的忠告,又似女王给奴仆的羞辱。
奈落压下眼底的红光,遮盖中浑身阴鸷气息,极其柔和:“你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