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啊,啊”叫了几声,绕着自己的肉体,并不想离开呢!
苏锦霓居然从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土拨鼠叫声中,听出来了几分悲伤。
随着凌戾不再摇铃,也不再念咒,空阔的草原上,忽然来了个白无常。
这白无常不是夏映浅和苏锦霓认识的那几个。
但条件反射似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假装看不到白无常。
那白无常朝凌戾拱了拱手,一解勾魂索,套住了土拨鼠的灵。
眼看那白无常套住土拨鼠消失。
夏映浅才忍不住吐槽道:“跑了那么远的路,还不是得被无常勾魂,魂归地府,下辈子是当老鼠当臭虫还是当人,全看那本功德簿了。所以,又何必呢?”
别说花十万了,就是花百万,花千万,也是同一种结果。
凌戾笑了起来,“华国人讲究魂归故里,落叶归根。”
夏映浅想说,那指的是人,可不是土拨鼠。
算了,有钱人的脑回路,他一直都get不到。
搞完了这些,要按照凌戾的意思是他们接着上路。
夏映浅心疼他表姨,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打,提议住宿。
手机上一查,戈市这种小地方,别说五星酒店了,连四星都没有。
夏映浅找了个三星酒店,订了四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