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城隍把肖可以扣下,然后让羊驼去把他二人引了过来,再把白鹤抢劫团的事硬塞给他们。
夏映浅不愤地道: “你们地府是没鬼差了吗?城隍的六大将军呢?七爷八爷呢?”
七爷指的是谢必安。
八爷自然是范无救。
夏映浅说这话时,守门的鬼差耷拉着脸,不知道是该不该装没听见。
谢宁安扯了扯他,冲他使了个眼色。
两人两鬼,还有羊驼和大绿马一道离开了城隍殿,到了阴都城的最高层。
谢宁安这才道:“阿浅,你可别提了!没瞧见刚刚跟肖可以一块儿关着的黑无常吗?”
“怎么了?”夏映浅眼睛又不瞎,当然瞧见了。
“全都是丢魂的!”谢宁安撇撇嘴,苦笑:“这事儿,城隍本来交给我们白无常办的,但被他们黑无常抢了,还给办砸了!我们谢必安大人不愿意干给黑无常擦屁股的事儿,城隍狡猾,借了个由头把肖可以诓来……后面的事儿你都知道!”
肖可以一张鬼脸,拉的比驴脸都长。
他怎么知道城隍那么坏呢!他还以为那是个好鬼呢!
官场复杂。
外头都说七爷和八爷是好兄弟,看来传说都是骗人的。
夏映浅不好评价这些鬼差的关系。
肖可以大约跟他一样的心情。
自打出了城隍殿,就闭紧了嘴巴,啥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