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点距离,感觉刚上马,就到清明观了。
马儿停在了清明观的院中。
夏映浅四下瞧瞧,没有游客,这才一伸手撕掉了自己身上的符,还有他表姨身上的。
他这符是比照着乔思修身上那张画出来的,与那张符的区别可能就在于“不认生”,这张他可以撕得掉。
符捏在手里也没有消失。
夏映浅心想,他画的和那一张,肯定有不一样的地方。
但究竟是哪个地方不一样呢?
人正专注想事情的时候,多少有点动静,都能被吓一跳。
更何况是夏映浅的跟前,忽然飘来一个女鬼。
他腾一下,从原地跳出了三步远,没好气地说:“你是想吓死我,继承道观吗?”
红茵撇了撇嘴,表示自己对道观有多不屑,而后才凉凉地道:“小道士,老窝被人给摸了,我劝你赶紧回屋瞧瞧,你的钱啊宝贝啊少没少……”
夏映浅一听这话,拔腿就往偏殿跑。
苏锦霓迈着小短腿,匆匆跟上。
夏映浅掀开了供台上铺的粉纱纱,低头一看,我去,空荡荡的啥都没有了!
苏锦霓也看见了。
社会喵的脑瓜子懵了一下,想起来葡萄在自己的包包里,大蛇蛇在小狐狸那里,那就是表外甥的古书不见喽!
这年头的偷偷子怎么这么不要脸!连书都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