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和老钱,真是三十六计啥计都使出来了。
一大早,黄沙就贴着八字胡儿,装扮成了一个风尘仆仆的背包客,又往清明观去了。
红茵十分纳闷,拢着手,飘在半空,和范阶交流:“这人是不是傻?”
范阶抬手写字——像。
红茵撇嘴:“贴个胡子,就以为姑奶奶认不出来他了!”
范阶又写字——他不止贴了胡子,还戴了假发套。
红茵一瞧,嘿,还真是!上回来是黑毛,这回是黄毛。
“咦,他戴那顶,是不是跟小方那孩子瞧得款式一样?”
范阶特地飘到了黄沙的面前,瞧了好几眼,不太敢确定地摇了摇头。
他没红茵那么无聊,仗着小方那孩子不一定能瞧见他们,见天去偷老人平板追剧。
他就去过一回,还是红茵说他老土,他想偷平板上网瞧瞧现在的新款衣裳,这就撞见了小方在搜假发套。
乍看一眼,范阶惊着了。
还以为地府出了新品种的精怪,主要假发套那玩意也没脸,就全都是毛,还啥颜色的都有。
他赶紧叫来了红茵,看稀奇来着,又被红茵嘲笑了一番。
也算是一不小心,发现小方那孩子的隐秘了。
彼时,方神棍在网上看了好几天假发套,他的头发在一群老头儿里算多的啦!
但还是发际线靠后,再有就是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