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愣是没敢反驳一句。
无他,谁让人家牛叉,人家敢杀人呢!
老钱嘚吧嘚吧,把观里的情况一说,还提出了让他去观里瞅瞅的事儿。
黄沙一听,有点想要掐死他。
但他藏在墨镜里的眼睛,让人看不出来情绪。
老钱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还在絮叨:“这事儿吧,我看还是得你上。我这儿的活,已经宣告失败。”
“也是奇了怪了,那药明明可以控制人的神经中枢,不知道为啥,你也看见了,镇上的人喝了,都没用!”
“只有不在镇上住的,我还特地没敢放药,可能是沾了点残留的,居然都他妈起红疹了。”
“反正这事不怪我,我是完全按照说明书来的。”
他们原本打的主意是,麻痹清明观的人,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组团儿偷孩子。
可单纯的定点投毒不好整,干脆就来全面的,搞一个镇。
反正这药也不会搞死人,就是吃了之后会犯困,出现幻觉,严重的会嘴歪口斜,但停药就能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可谁知道见了什么鬼,连续下了三天药,愣是没一点反应。
别觉得下药是什么神乎其神的事儿,这年头,偷子上门,也会先点了迷香,迷晕了老主人,才好下手。
真是干啥啥不行,坏事第一名。
黄沙闷哼一声,气呼呼地道:“闭嘴,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