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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映浅又说:“就权当是吧!张叔,我的意思是,你给查查这个人的底儿,这不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我什么都不怕,我就怕他打击报复,我总不能天天跟着我表姨,对吧?”

其实夏映浅后悔的不得了,那晚光想着把人给塞到地府去,却没想着自己先审审。

他一开始是图省事儿,唯恐沾上了一身腥,骚的慌,却没成想地府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没有一点用处。

人被劫走了就算,这都劫走多少天了,愣是一点音信都查不到。

张华超沉吟了片刻道:“这样,要不你跟我回局里去做个犯罪画像!有了画像我好去做比对,看这人以前犯过事儿没有!光有一个人名,也可能是假的呀!”

夏映浅就知道光有个名字不大可靠,但那晚上他搜了炎涛的身,除了邪祟,啥也没有。

毕竟谁出来办坏事的时候,还带上身份证呢!

夏映浅点了点头却道:“不用去刑警队画像了,我给你画。”

说罢,他找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要了张白纸和碳素笔。

夏映浅的画工虽然比不上他师父,但琴棋书画是道士的基本准则呀。

小的时候,没少受他师父荼毒。

不过三几分钟,夏映浅就画出了炎涛的素描像。

苏锦霓凑了头去看,不由夸赞道:“嗯,像!”

这孩子,半天不出声,一出声跟领导视察工作的派头一样。

而且,她两个袄子口袋里全都塞满了吃的,也不知道都是谁给的。

他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