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催发了祸乱精。
就在刚刚他又催发了最后一个邪祟。
这一次的就更厉害了。
叫死灭。
只不过那头给的说明书很简单。
除了死灭这两个字,就没有其他的记载了。
但听听名字,死灭,多牛逼。
炎涛当时就睡不下去了。
他开着自家的小汽车,连夜赶过来,就是要把死灭放到清明观里。
炎涛都没敢把汽车停在清明观的门口,而是停在了街头。
他一路小心翼翼地走来,生怕有人发现了他的踪迹。
万幸的是,乡镇小地方,一入夜,街道万分寂静。
炎涛捧着瓶子在清明观前站立,脸上浮现出古怪又阴深的笑来。
他一只手捏住了玻璃瓶体,另一只手握住了瓶塞,缓缓地向外拔。
可奇怪的是,拔开的瓶塞,又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给推了回去。
范阶就站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