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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奶奶今年都八十七了,除了腰疼啥毛病没有,尤其是眼不花耳不背。

她没好气地说:“什么美丽国牌的钙好吸收呀,我看就是坑人的玩意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爹在世的时候可没有坑过咱老街人!等我用了阿浅的膏药,我就去跑那个马什么松!”

张清山一噎,老老实实,不出声了。

夏映浅被几个老太太轮翻的夸,夸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说他是人间少有的好少年,不像其他黑心肝儿,出去上了几年学,心都钻到了钱眼子里,就会使坏。

还说他表姨机灵可爱,就跟财神爷座下的散财童子似的招人喜爱。

大约是夸到没什么新鲜的词汇了,老太太们又组团儿离开了清明观。

已经捐过香油钱的秦游成也准备离开。

主要是害怕夏映浅问他那神水还有没有了。

夏映浅正心烦意乱,欲言又止。

“不送,不送!”秦游成乐呵呵地走了出去。

都走了,但张清山并没打算走来着。

他想厚着脸皮讨要点治好了秦游成的药,然后找人化验化验,看看到底是什么成分。

明人不说暗话,他科学了三十来年,绝对不会一下子就被牛鬼蛇神给打败。

可夏映浅的眼神,直直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而且那眼神不太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