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它肯定上不了床,床边都没摸到,就被易骁一脚踹了回去。
谭青阮环顾四周,她突然问:“这血真的不能踩?踩了会怎样?”
易骁正经回答:“踩了鞋会脏。”
“有道理,那你试试。”
“……”
他叹了口气,依她要求把脚伸出去,踩了一下地面粘稠的血。
说时迟那时快,从地底下猛地伸出两只枯瘦如柴的焦黑的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脚腕。
他看也不看,直接挥刀齐根砍断,随即扯过床单擦了擦鞋。
“倒也没什么,小儿科的东西。”
“怪恶心人的。”
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两人在屋里玩游戏,一个在墙上戳眼珠玩连连看,一个跟男鬼玩打地鼠。
易骁正掐着男鬼断了一半的脖子,在那锯对方的胳膊,忽听谭青阮奇道:“嗯?好像找到了。”
她刚刚戳到的一颗眼珠,脱离墙面落在了她掌心,正是之前放在粉盒里的那一颗。
与此同时,男鬼拼命挣扎开易骁的钳制,瑟缩地爬回了天花板。
墙壁恢复正常,地面重归干燥,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外面的女鬼还在哭,也不知道该怎么把眼睛还给它,正巧这时屋门也自动开了,齐夙紧张探进头来。
“老大,谭副长,都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