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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巨灵比武即将开场,我诚心邀请北堂世子再决高下,可大将军偏不许,所以我才迫于无奈疏于礼节,还请国君明鉴”
“原来如此”
南宇湘点了点头,看向盯着自己就没眨过眼的北堂墨,嘴角含笑如沐春风。
他本就想找一个合理送北堂墨出宫的理由,而今风闻雪给了,他又岂会不从,启齿道。
“北堂世子,你意下如何?”
“我”
“国君!北堂墨乃我南祁质子,怎可随意应他人之邀,擅自离开南祁!”
庆毓光说得简洁,神情是寒彻入骨的冷冽,望向南宇湘的眸中更是不加掩饰的威胁,连席间众臣也愣得僵了神情,纷纷望向殿中僵持的庆毓光和南宇湘。
此时南宇湘已完全不再顾忌,他想要做的,那夜北堂墨都做了,而他接下来要做的,是他能为北堂墨做的最后一件事。
这皇城看似富丽堂皇,其中早已血腥苍茫,自他出生到现在除了母后,唯有北堂墨能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
其实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初见北堂墨时那句了无生趣,如今他有所牵挂也要了却牵挂才能安心上路。
信念充斥感官,刺破南宇湘藏匿心中数十年的隐忍,连同看向庆毓光的眸光亦变得幽暗可惧,启齿数年来第一句反驳庆毓光的决定。
“有何不可?”
“臣说不可就是不可!”
“放肆!”
南宇湘重拍桌案,吓得众臣皆缩紧了脖子,两两相望无不震惊于今夜不同往日的国君,连庆毓光也险些未过神来。
只见南宇湘一站而起,抬手遥指庆毓光,嘴角一勾尽显君王威严。
“本君说可以,那就是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