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正是因为北堂墨倒入药粉压制了冥兰香的毒性才缓缓醒来,一醒来他就看到了北堂墨。
这冥兰香面上确实可以抗衡自己体内的赤练毒,但也能让赤练毒愈加深入心脉,到最后就算自己死了都不会有人怀疑。
此举除了庆毓光,没谁有这胆子做如此决定,如今朝堂之上的王公大臣怕早已倒戈相向,而他自然无人问津。
对此境况,南宇湘并不想再做无谓挣扎,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时至今日还有北堂墨关心他。
南宇湘想着嘴角笑意不减反增,北堂墨看在眼中,心下隐隐刺痛,如同千百根针扎般说不出的难受。
“谷雨”
“”
“对不起我那个九千岁”
北堂墨说话间头止不住的往下低,在南宇湘面前像极了位做错事的孩子,她明明答应过南宇湘要救他,不想到九千岁却进了自己肚子。
如今她再看南宇湘如何能不心生愧疚,可这一切落入南宇湘眼中,南宇湘动了动自己软弱无力的手臂,一咬牙轻轻拍上北堂墨低垂的头颅,惹得北堂墨震惊抬头看向正对自己笑得温和的南宇湘。
“我”
“没没事”
南宇湘哑着嗓子吃力回应,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若非北堂墨,他不会开口,寻得北堂墨眸中泪光,南宇湘深吸了口气道。
“九千岁于你,我我不悔”
“谷雨”
“谢谢你北堂墨”
北堂墨看着南宇湘面颊上流出的泪光,忙抬手帮南宇湘拭擦,一时间五味杂陈尽数泛滥心间,令她无法开口说出自己前来的目的。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对视了许久,南宇湘觅得北堂墨眉宇间不经意表露出的纠结,凝神回想了番昨日惯例汇报的事项。
好在他虽已无实权决定,但还保留知晓的权力,否则他也就真无法再提醒北堂墨。
“祁凰坛临西焚湮台”
“什么?”
“帝帝无羁”
“谷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