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你别去”
“没事,世事诸事就没有最可爱的东西解决不了的!”
玲仙儿见北堂墨一步步走向苍穹,吓得心脏都快跳出胸膛了,这世间最无能为力的就是叫醒装睡的人和阻止作死的人
北堂墨临近苍穹身边,心虚的轻咳几声,拍了拍自己挂在腰间的荷包,故作镇定道。
“那个我跟这位姑娘想借你的房间用用,当然我占了房间自然是要付钱的,你看我给多少合适?”
话音落下,北堂墨等了半天也不见苍穹回应,只瞧苍穹盯着自己的荷包,心下冷呵,得意的打开荷包,放了一颗金子在苍穹桌上。
“一颗,够不?”
北堂墨见苍穹摇头,又拿出一颗金子。
“两颗,够不?”
苍穹抬眸看了眼北堂墨,面具下嘴角一勾,轻摇头颅。
“三颗”
“”
“十颗”
一来二去直到北堂墨原本鼓鼓的荷包内仅剩下最后一颗,北堂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滴血的心,转头望向原地风中凌乱的玲仙儿。
北堂墨下意识的噎了噎口水,回首对上直视自己的苍穹,牙一咬忍痛拿出最后一颗金子极慢极慢的放到苍穹面前。
“这真的是最后一颗了,够不?”
苍穹寻着北堂墨濒临崩溃的神态,直接摇头,逼得北堂墨跪坐在地,低头看着手中的荷包,她只剩下荷包了。
她不笨,知道此人绝非寻常角色,若是刚刚她可能真的以为玲仙儿花痴,可眼下此人气场令她这个曾经习武之人都深觉压迫。
若能平息过渡,她断然不能让玲仙儿跟着涉险,北堂墨心一狠抓紧荷包就朝苍穹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