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蕴秀娇躯一紧。
她穿着学校的蓝白长袖校服,中午到至今都依旧是还没有换下来,但长袖校服已经是外翻,里面短袖小衣半遮半掩也是被轻轻往上一拉。
一具含苞待放的娇躯如同睡美人般的躺在了面前。
“能不能轻一点。”徐蕴秀有点怕。
“好。”
张巍却动作轻柔,如同在触碰一件白玉瓷器,生怕一用力就不小心会碾碎,轻轻一挺,白玉瓷器破开了口,一声充斥着痛楚的闷声响起。
夜里。
一只夜莺在树上啼叫,嗓音非常悦耳动听,如同人间极致的弦乐,同时隐约间夹杂着一阵阵的泣音。
还是夜里。
张巍却望向了趴在了床上埋头在枕头里急促喘着气的徐蕴秀,缓了好一会,随后才像回过神来一样,她正想起床,休息足够了,但下体一阵隐隐作痛,不由得略微有些痛楚的轻哼了一声。
张巍却轻轻摸了一下她乌黑柔顺的长发:“睡觉好了,明天再洗澡也不迟。”
徐蕴秀闻言,满腔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眼眸泛起了水雾,放生抽泣哭着:“骗子,你说了会轻点,好痛啊。”
我已经是很轻了,才刚热身都还没开始发力你就结束了张巍却伸手轻轻从背后将她抱住,大腿轻轻搭在她的腿上,一手摸着她的小肚子,一手推拿着小雪球,埋头在她的秀发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再轻声说:“对啊,我是骗子。”
徐蕴秀轻轻埋头在了枕头里。
过了好一会。
随后她才像在自言自语似的问着:“她真的很好吗?”
张巍却怔了一下。
一阵平稳的呼吸声当即响起,张巍却再轻轻探头一看,发现她已经是熟睡了过去,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顺着她雪白的脸颊轻轻滑落下来,渗入了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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