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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可是身子不适?”他犹豫问道。

雀熙眼睫颤了下,收回视线,展了个笑:“没。你们快去吧,我这再不回去,土地老儿怕是要掀了我的小破屋了。”

“那我们便先行一步了。”仓颉面色复杂地点了点头,对惜槐道:“仙君,走吧。”

惜槐颔首,随之迈步,走前迟疑地看了眼那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女子。

待两人身形消失在天边,雀熙也挪步回了居所,未看到土地老儿上房揭瓦的模样,倒是大老远就见着了门前一抹鲜红。

“奔月?你怎么又来了?”

“什么叫又??”奔月瞪她,“小没良心的,你月哥为了你的事,头发都掉了好几根,你上来就是一个‘又’???”

雀熙摆摆手:“得得得,给你赔罪了行不。那你又是为我干啥了就?”

“这还差不多。”奔月呵了声,故弄玄虚地抬了抬下巴:“你猜我闭关这么久,做什么去了?”

雀熙吸了口酒气,摇头:“不知道啊,编绳子去了?”

奔月恨铁不成钢地从袖中探出手指,弹了弹她的脑袋:“你啊!”

见她榆木脑袋,猜也是猜不出来,奔月便自己说了:“两月之前,我在红丝络中发现了一抹异色,其色怪异冗长,与其他红丝不同,我怕它起了异动扰了我其他丝络,便闭关修理去了。你猜那丝络是谁的?”

雀熙咂巴咂巴嘴:“难道是我的?”

奔月笑:“不错,其中一根正是你的,另一根,是惜槐的。”

那怪异粗壮之色,便为两线交缠纷杂的模样。

奔月担心两线交杂会产生反噬便将二者分开,谁知一刻未见,两线又交缠一处。他翻阅了古书才知,此便称为“交子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