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貌美姑娘啊!官爷,您就别拿我打趣了,这样,我把我今日挣的,都给你,都给你,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说着,那人两股颤颤,从肮脏的袖中取出了一块通透的玉佩,见之,赵既怀面色骤变,一瞬时,玉佩就被夺走。
“这玉佩,你是何处寻得的?”赵既怀的脸色凝黑得可怕,那狠戾的目色几乎要将人吞噬。
“官、官爷,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卖这害人迷奸的药了。”
话音刚落,他的领子就被人一把提起,他轻飘飘地腾了空,吓得胳膊两腿都没了力。
“我说,何处寻得的。”那修罗煞神盯着他
“是、是、是陈癞子拿着它跟我换迷药的。”
“他人在哪?!”
“在、在城北破庙里。”
一道通天的闪电划破天际,亮光晃亮了天际,紧随之来的,是轰鸣的巨雷。
天边骤变色彩,红橘的晚霞瞬时消散,一时恍入深夜。
大雨紧随倾盆而下,打刷了屋檐上的尘土和台阶上的泥泞,钟白搀着柱子立身廊下。
破落的屋檐落着雨,“啪嗒”“啪嗒”地滴在钟白的脸上,她缓缓抬起头,乌黑的眸子定定凝望着天际乌黑,那浑浑噩噩的眼底在着大雨瓢泼之中,缓缓洗涤了雾气。
这雨下得大,一如那日下了五连山后的小屋子里,她和大师兄一同睡在炕子上时的雨。
男人粗砺的指尖缓缓穿过她的发,噙笑温柔。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