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男子。
这张脸,比花船戏台上压场子的旦角儿都要惊艳绝伦,是令人暗暗敛息屏气的艳丽。
而这夺命美人的指节正狠戾地掐在了钟白脖颈。
“大、大哥你谁啊?”
钟白梗着脖子一动不敢动,才躲在小庭院里听曲,倾瞬功夫,丝毫未觉,这诡谲的男人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赵既怀抽刀出鞘,寒剑冷然,“放开她。”
“阁下何人,可是与我飞云峰交仇?”柳霁敛下剑势,变了脸色。
“我说啊——”红衣男人脸上挂着讳莫笑意,懒洋洋的声音带着凉气,“你们可真有够磨蹭啊,老子可等不住了。”
钟白疑惑地眨了眨眼,何意?
男人沉眉提剑,杀气四溢,再度喝道,“放开她。”
不见那人动作,磅礴灵力便自周身汇集,席卷起岸边垂柳、落叶,杀气毕露。那银剑吸收了过多灵力,剑身难以撑手地剧烈颤动。
溯
飞剑残影,灰影紧追,金光直劈而来。
然而只一瞬,红衣男人和钟白便凭空消失,只剩下了一道飘渺恣意的笑声,“太慢啦,小惜槐。”
放眼四望,莺飞草长,断崖悬石。
这是哪座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