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夜里是他操之过急,一时动了□□,从模棱两可的暧昧直接跳到了生米将熟的状态,可不得使人又羞又喜,难以自持?
退一步讲,这叫欲迎还休。
赵既怀敛了敛眼下笑意,提步跟紧了前头带路的鸽子。
小白鸽挥振着翅膀,小脑袋上头尚有一簇呆毛和着泥水没擦干净,诙谐可爱。
听着身后男人内心的自我圆场,仙鸽又愁又喜。
喜是想看到这莫名自信的男人见到钟白和旁边人时的崩溃。
又愁这样下去,自己何时能回到天上?
循着耳旁的声音飞行不远距离,仙鸽栖在一处树梢,垂眼向下
女子彩衫随风轻飘,青丝垂落,巧笑嫣然,青衫公子温文尔雅,文质彬彬。
两人有说有笑,又生得郎才女貌,如此站于夜色河岸边,岂不美哉?
“师妹喜欢此处吗?”
女子抬目望去,紧凝的眉心微微舒展。
“喜——”
细眼瞥见后头沉眉凝目提剑走来的男人,迸到嘴边的勇气生生兜了个弯又咽了回去,“喜——不喜欢呢,呵呵,好问题啊师兄。”
说时,阴恻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嗯?小白喜欢吗?”
钟白退后一步,惊奇地盯着男人大腿处,“大师兄怎么来了?腿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