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她一时起了歹心,将人轻薄了?
她回过头,灼灼视线盯着小孩,语气不太确信,“昨晚,是大师兄亲的我吧?”
小孩抿唇严肃思考了一会,缓缓开口,“可能是他亲的你,可能是你亲的他,事实如何,取决于你的良心。”
钟白:“?”
纵是心中对赵既怀的不要脸行为再度唾弃,但为了让自己早日回到天上,小孩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而且就算是我爹亲的你,也是他亏了吧!你想想,他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除了你之外别的姑娘手都没碰过,你呢,你都活了两世了,可不得让着他些!”
?
这又是什么道理。
钟白摸了摸鼻尖,竟觉得仙鸽这话倒也不错,纵是大师兄亲的她,好像也是她占了便宜。
然而
可话虽这么说,大师兄又不知道她前世之事……
将纸条小心收进袖袍中,钟白下楼寻吃的去。仙鸽只道昨晚被吵得睡不着,想再睡会。
钟白替他合上了门,一面纳闷昨夜明明安静得很,怎会吵闹?
还不是你们俩心里放烟花放了一整晚吵的!
小孩终于躺上软和的床褥,惬意地伸了伸胳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日子可太难过了。
上有无良仙君,下有无脑钟白,旁边还杵着个没安好心的赵既怀。
柔软床榻使得仙鸽很快进入休憩状态,混沌间,灵体忽然抽身了出来,一抹莹白光亮骤然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