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赵既怀沉声截断,“蓝公子许是听错了,抑或是认错了。”
“不可能啊……”公子摸了摸后脑勺,皱眉苦思,忽然眼前一亮,“对了,我记起来了,贵小公子小名换作‘明明’,是吧!”
“……”
钟白眯眼,侧目。
赵既怀转过身,“在下还要要事,先行告退。船家,调头。”
那头陆宣扶着甲板上的木桩伸手喊道,“等下,等下表哥,那家宴之事我还没说完呢!母亲说,你若拒绝,她就把你小时候写回家的家书抄送给钟姑娘,那家书上——”
赵既怀沉着脸,咬牙应声,“去……去。”
“那就好,记得带上钟姑娘,哦!还有小侄子。”
船家缓缓掉了头,与陆宣乘坐的小舟并行而过,耳畔听得陆宣问那蓝杉公子,“你那日在客栈里听到什么了?”
蓝衫公子答,“也没什么,不过赵公子教育孩子,让小公子懂事些的话。哦对!依稀听得,令嫂不日便要临盆一位千金小姐……”
“什么!”
……
小舟逐渐离开陆宣他们,归还了寂静。赵既怀背着身站在船舱门口,宽大的手心拢在舱壁木梢上,面上是生平头一遭露出绝望神色。
幽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说……我做娘亲了。
还是两次。”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给赵老男人过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