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回过神来,牵着嘴角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
上了一层药,再缠好纱布。
钟白想起晨时王婶与她说的话,“大师兄,我总觉得,沈煜川不是帮主害的。”
男人挑眉,“何出此言?”
“据这儿的村民说,洛帮主是个极善良且秉着的人,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更何况,我都试过了,她的身手根本不是沈煜川的对手。”
赵既怀侧眸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他拢上衣襟,点头,“是,我也派了人回京查探,来人只说,那伤口成撕裂状,分明是野兽撕咬所致。只是不知何人盯上了她,要她顶罪。”
“那便好!可大师兄要如何与朝中交待?”
赵既怀笑,只说无需担心,无论如何,洛长非终究是郡主,旁人不敢对她如何。
细算来,今日也十三了,距离月圆之夜左右也不过两日。钟白担心大师兄的伤口,便挟了他去床上休息。
走时,那人忽然从后勾了勾她的手指,回过头,只见那双深邃黑瞳里带了几分调笑,“小白觉得,大师兄的身材如何?”
钟白两颊一热,“挺、挺好。”
那人紧接着又问,“小白可喜欢?”
“……大、大师兄好好休息!”
钟白落荒而逃。
从师兄那儿回来,钟白便径直去了后山坡练鞭。
大师兄不日就要成仙,自己还是这半吊子的水准,让人知道了可要笑掉大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