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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既怀挑了挑眉,“她便是我提过的,钟白。”

那林逸一听,眼中忽然迸发出欣喜,脸上因太子遇袭一事产生的苦恼也顿时消失,他惊喜道,“这、这位就是钟小姐?!”

钟白奇怪地摸了摸鼻尖,“叫我钟白就可以了。”

“是。”林逸有些激动地应下,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笺递于赵既怀。

那信笺的金箔纸一见便知来自哪里。钟白只见大师兄看着信笺,眉心微微皱起,焦急道,“如何?信中说什么了?”

林逸率先回答道,“回钟小姐,巡逻的士兵在太子殿下的身侧发现了潜山帮的暗镖,应该是潜山帮偷袭了太子。陛下的意思是……此事交由公子与闻将军家的三公子负责。”

“闻余师兄?”

赵既怀合上折子,将其递还给了林逸,面上神情淡淡,并无什么波动。

“走吧,今夜在越城住一宿,顺便等他。”

走了两步,他回过头对林逸道,“你回去禀告老爷,只说……先前提过的那事,可以操办了。”

林逸愣了下,随即粗长的浓眉高高扬了起来,欣喜若狂,“是,是!!”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越城人杰地灵,城中的姑娘便也生得水灵,正当妙龄的,见了赵既怀这脸,谁不得垂涎三尺?

往日在飞云峰,山上女弟子本就不多,且个个都深知赵既怀脾性,便无人敢亵渎这高岭之花,可这越城就不一样了。

钟白随赵既怀一路走来,路边的女子一见赵既怀,就如恶狼见了鹤,什么礼义廉耻,恪守妇道全都作了耳旁风,恨不得马上扑上来,将他浑身舔个遍。

而这仙鹤本人却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也或是早已习惯了那些目光,只自顾行路,直直望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