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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颇有夫唱妇随的感觉。

站直了的赵既怀极为高挑,纵使受了伤,背微微欠着,也高出了沈煜川半个头。

当下听了他这有意无意的话,他只轻蔑地瞥了下,就迅速收了眼,像是对沈煜川说话,双目却只定定注视着钟白,柔声,“无碍,也是我听到了小白的声音,一时欣喜,才会中了沈师弟的偷袭。”

最后两个字的咬字加重了些。

钟白是他从小养大的,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会让她心软,他了如指掌。

果不其然,听这话,钟白的眸间已经爬上一层水雾,她感动道,“大师兄,你还受着伤,我扶你进去休息。”

“咕……”

“咕咕咕!”

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仙鸽挺了挺胸膛,颇为得意。

沈煜川惊诧抬头,见了那人嘴角还未敛下的笑意,他心中一紧,“等一下。”

“怎么了?”钟白不耐烦。

他挤着笑,这回倒不叫她小白了,“小白师姐,大师兄又不住这儿,一男一女同处一处屋檐下,难免不合适,还是我搀大师兄下山吧。”

“不用,管好你自己。”钟白只当他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挑拨离间,顿了下,“还有你的鸽子们。”

可回过头,却见大师兄身子僵直,嘴角紧抿着,她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了?”

那高挑的人默了会,缓缓低下头,声音沉闷,“小白,沈师弟说的不无道理,你我男女有别,却是不合适待在一处屋檐下。”

说着,他轻拨下钟白挽在他臂弯的手,轻描淡写地,“师兄还是回自己住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