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与前殿的恢宏相差甚远的亭台水榭,园中种不少奇花异草,幽然绽放。
不远的亭下站着个瘦削苍劲的老者,一身白袍须发,脸上褶子横生,却精神奕奕。
“小白,既怀。”老者微微颔首。
钟白眼眸闪了闪,扁嘴跑了上去,“师傅……”
在他人看来,柳霁只不过闭关了一个月,但对钟白而言,却是隔了生死两茫茫的距离……
见她忽然哭了,那故作高深的老者顿时破功,手足无措道,“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哭什么啊你,是不是既怀欺负你了?”
柳霁睨了眼赵既怀,但显然自己也不信。
这小子护她护得跟母鸡护崽似的,要说钟白被他欺负,倒不如说钟白欺负他未遂反来诬陷更有可能。
钟白自己哼哼了两声,马上止了眼泪,咧嘴,“没事,就是觉得师傅瘦了,怪心疼的。”
“哎呦,师傅是去闭关,又不是去度假,当然瘦了。”柳霁捏了捏这妮子的脸颊……这么一看,她也瘦了不少。
赵既怀抿了抿嘴,目光在那瘦尖的脸颊扫过,没有做声。
柳霁又道,“为师闭关这一个月,你们可有好生练习?既怀?”
“回师傅,入关前交代的七杀剑法弟子已练至七成,约莫这两日可以完全习得。”
柳霁满意点了点头,又望向钟白,“你呢?入关前不是给了你一本《鞭绝》?”
什么书,《鞭绝》??
钟白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