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侣”还是他以灵力装出来的。

这要是哪天让小徒弟知道，他骗了她……

云辞想一想都觉得头大。

“咳呃”药丸入口即化，却是差点一口呛出来。

他赶紧掩唇硬压了下去。

喘了口气，才认真道：“或许，这白玉仙凤是棵雌草呢？”

“啊？雌的吗？”这她倒忽略了：“那……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当棵雄草。”

“噗咳咳咳”这次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嘴角溢出了黑色的药汁。

千岁岁一惊：“师尊？我，我去喊白润和罗

珏吧？”

虽然那两个人听不到她的声音，但她可以用叶子把两个人拽过来。

云辞赶紧抓住她的小根须。

稳了稳气息，摇头道：“不，用。”

“我，是惊讶你……”

千岁岁恍然大悟，垂下叶子：“啊，是我吓到师尊了？弟子错了。”

他再摇头：“所以，你……真的？”

“这个我也不确定。”她不好意思地甩着根须：“但我们千岁兰……是雌雄同体的呢。”

资料是这样写的。

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个啥。

这样一想，突然害怕。

“师尊，我，我以后要是修炼有成化形的话，会是男的还是女的啊？”还是……人妖？

突然有点不想修炼了。

“这……”云辞也懵了。

他没想到小徒弟最后有了这样一个身体。

只能小心翼翼地说：“或许，另有机缘？岁岁，是想当男的还是女的？”

边说，边看她身上穿的小裙子，猜：应该是女的吧？

毕竟小裙子穿起来半点都不扭捏的。

“想当男的女的？”千岁岁很认真地想了想，最后苦叽叽地耷拉下了叶子：“这好像不是我能决定的。”

而且，她很认真仔细地想了想，不管做男人还是女人好像都没有她现在这个状态好啊！

“做人好辛苦的。”最后一锤定音：“我还是做千岁兰吧。”

还朝白玉仙凤甩了甩叶子：“仙草仙草，我们一起努力做棵好草啊。”

云辞这心忽上忽下，感觉今夜注定要无眠了。

就很烦躁的关了窗：“今晚风有些凉，为师觉得身上不爽利，你为为师……守夜。”

信手一抄将人，哦，不，将草揣进手心，带进了内室。

“若是困了，我在你更衣房里装了小床。”

全程没给千岁岁拒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