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意有所指，暗示着暮禅。

“你不恨她吗？”暮禅琥珀色的眼眸泛起波澜。

越泽仔细想了想，老实的回答：

“不恨，比起她，我更恨你，当年是你嫉妒我英俊帅气，不想苏苏跟我签契约，如果当初签契约的是苏苏，我也不会跟着你受苦受难，时不时被石头砸。”

“和尚，我劝你放下苏苏，她当年选择离开，就已经放弃了你们那段情，你如今念念不忘只会自讨苦吃，你是佛骨金身，只要你把心魔去了，就可以蜕化魔气转回正道，到时候我也可以一跃成为金身真龙！”

想着自己心心念念浑身金灿灿的样子，越泽就恨不得自己替他灭掉心魔。

呵……

暮禅嘴角微动，吸了口气说：

“我本来放下了，可是，她又出现了，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忘记我，又用那种眼神看着魔尊。”

压抑的嗓音和平静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越泽哑然失声，心里暗道：屁，你放下个鬼！

斟酌了下，它才说道：“可是，魔尊不就是你吗？然后，什么眼神，我怎么记得她当时没看你啊，有些害怕的一直低头……”

当时大殿里，它也在，不过是幻化成了石柱上的黑龙，当时它可是一直盯着苏苏的后脑勺，正脸都没瞧到。

暮禅指尖轻弹，金色的灵力扩散，漆黑的地面上瞬间长满花草，沁人的香味驱散了魔气的腥臭。

安静弥漫在山洞内，突然，他轻声道：

“她用了五年，扮演了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