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危险,娇娇。 所以呢? 她要让他,不去吗? 他只是安静地望着她,等着她说话。 她手指完全松开的那一瞬间,他忽然笑了。平静的,好看的。 “那阿眠,我去了。” 眼看着那墨色袍角翻腾,跃下翻腾着黑色星火的悬崖,那火苗似乎要将那一抹黑色吞没,江未眠闭上了眼睛。 月姐姐需要,需要药。 娇娇,会痛吗? 我一直等着她说出那句话。 她没有说。 她不知道,我那时多希望她抓住我的手。 哪怕只是问一句痛不痛。 可是她没有,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撇开了眼睛。 那时我就想,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