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只当是没有听见,他红色袍角在风中飘摇,他将暮云撇在身后,走进了院子里。
暮云还是有些担忧他下不下得去手,于是准备在院外等着他。
月秋崖听见脚步声去而复来,有些怔忪地抬眼望。
这一个抬头,牵扯她方才上过药的肩胛骨又隐隐作痛。
“慕寒?”她沙哑着声音开口道。
清瘦俊美的青年静静望着她,他开口唤了她的名字,冰冷的:“月秋崖。”
月秋崖苦笑一声:“慕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
然而,她的话语很快被打断。
慕寒凝视着她,带着几分嘲讽地看她:“闭嘴。”
“你是不是又想要像在蜀郡和姑苏时那样蛊惑我?”青年面容一如既往洁净美好,吐出的字句却伤人到极致。
“我不会再受你蛊惑,问我为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你的存在,便是威胁,所以你必须死。”
月秋崖只觉得头脑中一片混乱,她强忍着疼痛开口道:“慕寒,这中间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并非……”
“你是故意来到长安来的,你遇到我的时候,便存了利用我的心思,你早就知道我是钦天监的人。”慕寒冷声道,“我不会再上当。”
月秋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像是在看另外一个陌生人:“慕寒,你在说什么?”
“你明明知道,我来长安,是为了寻找当年月家的真相……”
“真相?”慕寒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