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命之事,钦天监已然知晓。”
“你好自为之。”
他冷笑一声,手指收紧。
他收敛了一身戾气,微微一笑。
不过,慕寒也给自己递了便利。
他只要跟紧慕寒,就一定找得到月秋崖。
慕寒这人,看似凉薄,实则心软重情义,否则不会今日来告诫他。
青年英挺轮廓下,一双琉璃般的眼瞳微微眯起。
他不重情义。
月秋崖,他思前想后,若是插手她与钦天监之间的事情,对于已经被钦天监盯上的自己,没有什么好结果。
他只在意,自己和阿眠。
他现在对皇后的好感甚至比月秋崖更多写。毕竟皇后帮他找回了阿眠,月秋崖却明目张胆地准备将阿眠抢走。
不过他深知,自己的好感可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毕竟除了阿眠,其他人都杀得。
染着血的白雪于他脚下,被踏出一片晕开的红痕。
他更加焦躁。
阿眠如今时时刻刻都想要出去——这不是什么好事。
他再一次想道,倘若她只需要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