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宿舟眼眸一弯。从钦天监逃出来,纵是慕寒护着,也会重伤吧。
他神色不变,并没有回答那疑问。
那仆从便换了一个问题:“倘若她越过您要带走小姐的话,那该如何?”
一边是殿下的师尊,一边是殿下的吩咐——着实难办。
随后他听见青年一声轻嗤。
随后是冰冷的:“那便不必留着了。”
不必留着?
仆从后知后觉地抬头,只看见他玄色衣角。
他给了月秋崖机会,若是她没有越过他想要带走阿眠的话,他会保存那一份“师徒之情”。
若是她还是那样固执,听不进去他的劝告的话
他不介意亲手除掉她。
反正将月秋崖留给钦天监,月秋崖也会更加痛苦,不是吗?
他眼眸微微弯了弯。
任何阻碍他和阿眠的,都会被他清除掉。
任何可能让阿眠离开的,想起什么不该想起的东西的人,都必须离开。
听话的,离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