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察觉到他在颤抖,于是乎垂眸问他:“还疼?”
“疼,睡不着。”他无比可怜地抬起眼眸,“师尊帮帮我。”
她颇有些无奈,随后道:“乖孩子,我没有办法能帮你了。”
“不,”他低声道,“听说神的吻,可以祛除一切信徒的痛苦。”
她有些好笑:“那是信徒们……”
“我也是您的信徒。”他耍赖一般开口,“师尊是不喜欢我了吗?”
她叹息一声,俯身落下一个吻,在他的眉心:“好了,可觉得好些?”
他想起了自己来到这里之前,还难以入眠。
只因他又做梦了。
梦里的她像只小猫一样哀哀低泣,眼眸如水,迷离望他。
只消那一眼,便是蚀骨销魂的极乐。
掠夺她,亵渎她,于圣洁的土壤上耕耘出欲望之花,漫山遍野,靡丽潮湿。
那是沃土,如同母亲的包容,是他的“神”,也是他的“魔女”。
他至今没有名字,她便依旧叫他“好孩子”,“乖孩子”,求他放过她,让他停下。
她的指尖如同现在落在她膝上的手一般,瓷白而冷感的颜色,指尖却染着剔透的一点粉。
她指尖陷入雪白的兔毛毯中,隐忍地抓握住,忍耐着痛苦。
“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