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阿眠来说,身为奴隶的他,和小童对于李明敏而言的意义,是一样的吗?
他眼中泛起厌恶。
偏生那小童还不放过这个话题,假装什么都不懂道:“既然不会胡旋舞,那么就是会别的东西?”
面前的少年看上去虽然高大,但是肤白清瘦。
一看就是个小白脸。还是那种自诩清高的,被人指责之后就会哭泣甚至想要吊死的那种脆货。
一看就好欺负。
小童不住说着俏皮话,而李明敏压根听不出来他为难郁宿舟的意思,甚至被逗得捧腹大笑。
郁宿舟被他问得不止不休。
他忽地对那小童笑了。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被人打了左脸还要送上去右脸的蠢货。
他不开心,别人也别想好过。
送上门来的,为何要放过?
他本就是睚眦必报。
李明敏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小童打搅了她问话,于是她让那小童下去了,正要招呼郁宿舟,便听见郁宿舟道:“我去看看阿眠。”
月秋崖深知他必定是被伤了心,便想要同他一起去,结果又想起自己在徐家看见的,半夜他和阿眠的模样,便缩回了脚。
也是,这种时候,也只有阿眠能够抚平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