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眠又好笑又无奈。
纤细敏感又脆弱?
她的笑戛然而止,显得几分阴森。
拉倒吧。
他连心都没有,更别说什么纤细敏感脆弱了。
江未眠摇摇头,大大的眼睛里都是疑惑:“月姐姐,此话该当何讲?我和郁宿舟之间的相处自幼如此,是不是他最近心情不太好?”
他的问题,他得自己解决。
月秋崖再度揉揉她发心,严肃道:“眠眠,别给我插科打诨。”
江未眠吐吐舌头。
月秋崖心又软了:“眠眠,他是你的朋友,也是姐姐的徒弟。他长大了,有了自尊心,不是那个任你欺负的小奴隶了。”
“甚至你不应该将他当做奴隶,奴隶和主人是不会成为朋友的。”
江未眠心中有几分复杂。
最终她还是“思索”了一阵,点点头:“好吧。”
“虽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我要照管他的自尊,”少女笑颜天真烂漫,“但是月姐姐既然要我这样做,我就试一试吧。”
月秋崖心中的柔软有几分酸涩:“就像你以前对我那样,对他吧。”
江未眠愣了愣,随后勾住月秋崖的手,露出个漂亮的笑:“好。”
这还是她柔软的眠眠,她只是被惯坏了,不知道如何表达罢了。月秋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