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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的情况太让人期待了。这个坏,她使定了。

若是郁宿舟问起来,她也可以说,人事难防,她也没那么清楚江未眠的情况嘛。

郁宿舟看到了她眼底那点雀跃的光。

见到月秋崖他们就这么高兴?

他了无兴致地收回眼神。

二人出了屋子,江未眠今日穿了一身淡淡的烟水绿,看上去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而今日郁宿舟依旧着了一身白衣,滚了一圈明黄色点缀,布料下的云纹顺着平阔的肩线一路逶迤而下,风流又内敛,黄带掐出一线腰身,看上去英姿勃发少年气。

少年郎惯常爱穿的圆领袍。

两相对比,江未眠不由想站远一点。

她下意识撇了撇嘴,这是她死了,所以庆祝新生活是吧?

那可不好意思,她要做个祸害,活得长久些,膈应死他。

池塘边有白鹤栖息,水中五色锦鲤游曳,如漂浮无物。

进了堂内,江未眠便甩开郁宿舟,坐在了江老爷旁边。

江老爷看着她好好的,老眼里浑浊泪水险些没收敛住,江未眠撒个娇,便将他又逗笑了,整个堂内顿时都是欢声笑语。

白衣少年孤独地站在桌旁,似乎被这一众人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他望着仿佛回到自己窝里,就可以肆意打滚地江未眠,眼底很冷。

江未眠回过头就看见他抿唇。

小变态太过阴晴不定,江未眠揣测不到他为何又不高兴了,只是察觉到她在看他,郁宿舟抬起眼,对她温柔一笑。